秋风已起，何负西域之邀？
——2015年“十一”西北之行
八天的行程很快结束了，结束的速度与出发前那种期待变为现实的速度一致，光阴的流逝悄无声息，无具体实在却似乎真实存在，在你的日夜兼程后便只能望见那个背影。八天，属于我的自由王国。本该及时地记录下一路行程的收获，总结所见所闻所思所想。但休息过后人是懒散的，懒是有惯性的，使得迟迟进入不了工作和学习的状态，对于《琅琊榜》的追逐更是一日胜过一日。
夜夜便在这种懒散的氛围中度过了。这一回了湖南，环境换了，心思也跟着变了，要从两个工作日经历的事情、从高管会布置的工作和行领导调研会的总结材料中解脱出来，要从回湖南后变化的心情中再回到那八天的行程，重头游历一番那样的景致。
记忆已不如当时真切，许多感受也夹杂了这几日的情绪。但记录总比不记录好。“五一”“十一”假期虽说每年都有，但在不同的年龄段尤其在年轻时候，心态注定是不一样的。记录自己的历程和心情，回味点点滴滴，倒也不失为一种对过往生活的尊重。一路的颠簸，一路的蜷缩，一路的欢乐，一路的惊喜，因为一路同行，旅行中多了互助、有爱、倾心。
这算是我第二次参加苹果社团的活动，第一次是在今年五月一个普通的周末，去了白石山、易水湖，也认识了很好的朋友，有几个也一直保持着联系，有困惑了相互间通通气，也有因为工作原因而去了上海，但在微信朋友圈中看到消息时也会多停留一下，每次社团新发布各项活动了，我也总会多看看，谋划着自己的时间是否合适，是否有新奇的景致值得去探索。
我的大学时代大部分时间在读书、乡土调研和写作上，我的世界和视野局限于成长所在的湖南、那里积累起来的生活经验及进入中国人民大学以来的阅读。假期基本上在闭关写作，人大历来有春假的传统，总能连贯出十天假期，我在学校不喜欢上课，更喜欢有自己的时间，越连续越好，可以搞自己的东西，但这样的机会也只长假才有。《湘中农民的生活》以及和九成、腾霄、菁菁共同的成果《改革开放以来农村人情消费变迁》等均是大学长假期间的作品。
期间虽爬了泰山、华山，但都不是专程出游而是带着任务去的。2011年、2012年的暑假我又在写作小说和学术专著中过去了，2012年的十一则在财科所读了六天的《道德情操论》，最后一天独自去了海淀公园，记得那里的几只天鹅、一片稻田和放风筝的人群。会计专业的很多学生都面临着没有暑假和十一的生活，因为他们要应对一个考试——注册会计师，也是直到近年我才解脱出来。
2013年硕士答辩结束后一个人去了趟云南，大理、香格里拉、丽江、版纳在我这留下了不错的印象，于我开启了新的认知：旅行不是简单说说，而是到异域去感受新奇与美，激发出更多的内在情感，如有可能，静静地看，静静地听，静静地观察，去体会每一片土地上的人与事，边走边看，边看边想，边想便记录，但大部分限于时间仓促而不得不走马观花，也不得不接受到处人头攒动和喧嚣纷扰的事实。
后来，工作也顺畅了，一到假期得空便会出去看看，京郊、京外活动的频率加大了。京郊的爨底下、双龙峡、喇叭沟，京外的蔚县、赤峰、井冈山、徽州、张家口草原天路，但大海、荒漠仍停留在头脑和想象，西北之念在心中便已有所萌发。当看到活动公布时，便呼朋引伴，最后与大雄一块同行。
一、出发
9月29日夜，北京城降温，下起了小雨。在英蓝的食堂匆匆吃完饭就赶往集合的牡丹园吉野家，似乎开头便不顺利。看到一个个背着行李包和带着拖箱的人们，心中就能猜出几分这可能就是同行的人，但毕竟是陌生的，即便四目相遇，仍是要表现出完全不认识陌路的样子，不如此，便是搭讪了。
卧铺大巴，在各种报道中见到，以前父母出远门的交通工具，但自己还是第一次睡在这样的铁盒子中。车外的微凉与车内略有味道的热度形成对比，跌跌撞撞中寻找到了最后一排的座位。老大Bill送了我们一程，他何时下车我未感知到，只是在摇晃、出城红绿灯的行行停停中迷糊着过了几个小时，再醒来车已停在河北山西交界的服务区，停车场高高地立着几盏大灯，但相比较无边的黑色，光芒是微弱的，地面薄薄的积水反射着灯光，下车方便和洗漱的人裹着外套紧缩着身子穿梭于卫生间与车上。
中午便达到陕西神木锦界，干看着外界的风景消磨时间是很慢的，“狼人杀”、“谁是卧底”总算是拯救了小伙伴们这百无聊赖的境地。傍晚至宁夏吴忠附近，此时黑云压城、狂风大作，路旁树木茅草皆为大风所倾倒晃动，瞬间波谲云诡，大有天公震怒之意。久关鸟笼的鸟儿们却欢呼雀跃，车停时纷纷跳下去感受这大自然的神威，温度低至三四度，待上个几分钟便瑟瑟发抖，但我们却兴奋异常，不知不觉我“长亭外，大风起，荒草摇，秋意凉，乌云重，天帷垂，本应愁时却为欢，道是人间美少年。”的句子便闪现在脑中。
又是一夜的深沉与寂静，已入甘肃、青海，时间已是30日23时许，此时因天晴而云层少，星星布满天空。除我们外，并无多余的声音，咳嗽一声便传递久远。微信里已收到了几条来自北京的语音，轻轻打开却打破了四周的宁静，于是赶紧关掉。一路前行待10月1日清晨，看到日出，草地、荒原、油菜花相间，一排排电线杆及电线横在视野前，天空很干净，离开时北京以及途径河北、山西、陕西的雨水为晴朗所取代，远处则是一片蓝色的水域，青海湖到了，“大美青海湖”的标志也次第出现。
青年旅社旁，一群牦牛经过引起一阵欢呼，一堵土墙上书写着“梦想开始的地方”。简单的休整和搁置行李后，行至青海湖二郎剑附近，驱车达到青海湖景区入口。因为是假期的第一天上午，大部分游客还正处于启程的阶段，所以这里的人群并非如想象中的多。骑着高头骏马，驰骋于草原平川，穿行于风中，做一回游侠，这是很有意思的事情，但南方成长的我终究是做不到的，虽不能至却心向往之，那不妨骑上马姑且体验一回，不论是否有想象中的那般飘逸潇洒。
十几个人一块，骑在马上沿着湖边溜达着，但始终跑不起来。下马后又在湖边走走停停，目视前方，各种压痛、腰痛、跳跃地凹造型拍照。午后更是空明、纯净，有的骑行青海湖，有的去茶卡盐湖，我去了南山，从南山上俯瞰整片水域，再回到湖边。
碧水蓝天、牛羊结队、人群雀跃，坐在湖边发呆，几只鸟儿飞过，顽皮的小伙伴们拿着石块朝水面扔去，要比谁击出的水花更大距离更远，沿着石块的方向，便是水天相接。你望着水，水在风的作用下缠绵着你，看到的水花渐变成一条条横亘的线，待到退却的时候还发出渐渐响声。咩咩的羊儿，我并非有意驱赶，它们却害羞似地聚做一团，腾出空间让我们追逐太阳。
路遇的牦牛总感觉他心事重重，老气横秋，步履蹒跚，一副苦大仇深的怨念，它不可爱，木有我在楼顶遇到的唯独钟爱骨头的哈士奇来得那般可爱。夕阳之时，爬上屋顶，远处的青海湖由碧青到深蓝，再蒙上紫红色的光影，再到盐碱地蒸腾起的白盐状，背阳坡则阴影渐显，阴阳相间。风吹起来的时候，风铃摇曳，发出阵阵的清脆声。
总算可以舒服地在床上睡一晚，起来的时候天尚未明，星星闪现在青海湖的上空，能见度高，一抬头便发现宇宙浩瀚与人的渺小。2日离青至甘，蜿蜒曲折，一路颠簸，车速缓慢，途径祁连山和大通县，十月的祁连山顶冰雪依旧，给连绵之山盖上一层厚重的白毛毯；
大通国家地质公园虽处西北内陆，有水有山有树，树木开始泛黄及至浅红，正因为车行于九曲回肠的沟壑山间，窗外在不断变幻。牛羊点缀在枯黄的草地上，突然出现了一条河；麦浪也是阵阵，随风掀起一波波潮流；至于天空依旧是湛蓝的。
行至张掖，日薄西山，丹霞地貌若无足够的光照，那种霸气、热烈恐怕只在想象中，观景台的人头攒动与山下的拥堵又是一场国情再现，所幸赶上了夕阳的尾巴。
江南自有江南的美与秀，西北自有其辽阔与壮大。3日至敦煌，一路的戈壁荒原，孤独的电线杆一排排矗立其上，土地的贫瘠肉眼都可见，天地自然营造出苍凉的氛围。
瓜州可谓名副其实，新鲜哈密瓜及果干是清甜的，对于爱甜食的我也是颇具吸引力。商贩垒起来的一堆堆哈密瓜纷纷进入各辆来往的车里，我们白花花的银子大方地流了出去，几天后才会发现资产的流动性锐减以至于出现现金流的断裂，不得不通过各种转账盘活资产。
对于吃近乎毫无包容性而独钟爱辣椒的小罗罗而言，在这里吃到了美味的炕锅羊肉和烤串，念念不忘；沙洲夜市属于典型的商业街，在所谓的小块胡杨木上刻了私章，买了些许工艺纪念品和明信片。
4日游荡在敦煌与酒泉，清晨六时出发为了赶上第一波进入莫高窟的队伍。对于莫高窟有着走马观花式的愧疚，只知其有名，也只感知其壮大、精美，想象其历史沧桑，而不知其精妙具体体现在何处。对历史人文景观当做了自然景观来看，想必是大多数人的情景，再然后拍照到此一游便已完成了人生旅途在此的标记，若有更充裕的时间，提前做更多的功课，选择一个不那么紧张的时刻去观察也许是更为合适的。
图片来源：于老师
鸣沙山、月牙泉从名字就颇具诗意与想象空间，骆驼负客行走于沙山之上，又有体验爬沙山的游客，被风吹起和行人走出的山脊上有大口喘气的人们，建议着身边的行人学着他赤脚的样子。赤脚踩进沙子里，表层炽热，里层还有凉意，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走起来更是无惧，风风火火至视野可及的顶部，又是一片开阔而令人震撼的沙地。在顶部和余老师、六月、大雄、子惜拍了诸多的照片。下山几乎是一路奔跑着的，搅动起一路的细沙飞扬。
5日驱车由甘至蒙地阿拉善盟，下午至怪树林、黑水城。黑水城为西夏至元时期丝绸之路要道，属居延文明，能比较明显见到的是三座塔和土城墙，其他则只能依凭着想象和回忆还原这里曾经的繁荣，更多则深埋地底及历史。风沙较大，侵蚀也较为严重，游客总希望能在人少的地方留下倩影，但要人少必要爬到更高处的沙地，于是便引来工作人员的一阵阵喝止。
怪树林则是因缺水而干枯的胡杨林，“生而不死三千年，死而不倒三千年，倒而不朽三千年”的传说想必更多地要表达胡杨顽强挺立的精神，而非真正的九千年。有的已经死了，立在那里呈现着一种扭曲的形状，呈拱门状、刀尖状，有的则干枯地横躺在地上；有的看似缺乏了生气，却在树干的上部长出不少叶子来；有的则仍旧葱郁，只是叶子泛出金黄色，不同的时代在这里交错。
从黑水城出来到的怪树林有些晚了，这天的云层比较分散，故而天空显得不是那么明媚，夕阳也是朦朦胧胧的，大家喜欢的场景也就是面对夕阳，举起相机把夕阳的投射与胡杨结合起来。外边的人很多，越到里边实际上风景更漂亮，但到的人却更少，更多的人停留在门口不远的地方，以为那就是最美的风景而丝毫不敢放过。实话说，怪树林我未能察觉出震撼，也许苍凉之感需匹之以安静的氛围，日落薄暮之时才觉出山孤林静，而嘈杂的气氛和仓促的行走是很难培养出意境的。
无论是怪树林还是额济纳的胡杨林，身在其中，所感到的美是不如从远处所看到的美的，因为它的美是整体之美，它的扭曲之美是很难将之切割成部分的。与之有一段距离，从整体看，却看出美来了。对于整体的感知必须置身于现场，图片终究只是局部。至于你所看到的图片美景，由于照片是部分的风景，那已然是作品了，带着作者的主观意图，不同的构图、角度、光线选择造就了它，你所看到的不是假的，但未必是全貌，而是运用了你的想象，掺杂了神秘未知感，未必是真的。世界是小的，快到怪树林的出口，偶遇了高中同班同学，两年前在云南也同样偶遇。此刻在西边的天空尽头渐渐出来了晚霞，紫红色的霞光染透了浅浅的云。到了西北，晚上仍是一顿羊肉、一盘驼肉，驼肉艰涩粗糙。夜宿额济纳胡杨林景区附近的家庭旅馆。
6日，清晨6点集合从蒙医医院走到景区，早晨的空气中带着丝丝寒气。众人在湖心岛的岸边等待日出，从时间上看太阳已经起来，于是径直往前，路经情侣树、倒影林，走着走着队伍便一一分成小分队。湖心岛没等到日出，却在红柳林附近等到了一轮东升之阳。
过于执着于记录下最红最圆的日头，便只剩下我与大侠沿着红柳林前进。三道桥与四道桥这条路很长，走的人尚且不多，弯曲的路显得幽静，路过一条河、河边的两棵树、一座桥，这块地方刚出红柳林却仍未到茂盛的胡杨林，空旷，水有些混浊，太阳升起后光线洒在水面，竟是难得一景，后来我们回来再经过这座桥时却再也找不到几个小时见到的如此光景，兴许是人多了，又兴许是过了清晨的柔和朦胧之美。
继续往前，之前心中犯嘀咕的胡杨林之美到底在哪里，如今是一一地呈现了，有仍是绿叶的，有黄叶满树，有黄绿交织，可我觉得最美的还是四道桥、七道桥那成片的黄灿灿的胡杨，壮观、浩大。树有绿叶的时间较长，金色黄色反而显得珍贵了。几只羊咩咩来回在林间，咩咩身上被涂抹了红色的颜料，我对着它，它这时的样子用一个词就是“萌萌哒”。
午后出发，踏上了回程，又一路的奔波即将开始。不得不说内蒙幅员辽阔，走了许久仍在蒙境，晚上便有了警车开道引导。7日早上到了巴彦淖尔盟，车胎出了些问题，我们下车奔向油条和豆浆。车终究是跑起来了，只要醒着沿途随处是风景，站在车内前方，景致一览无余。8日凌晨终于进京了，传说中国庆期间的雾霾因为一场大风消散了。
一路七千公里，每日步行数公里，那几日微信运动每天都占领几百人的封面，以四五万步的行走量遥遥领先，而这也得归功于车辆的颠簸。八天的行程结束，西北的风情已经装入了我的视野和词典，各种日出日落与电线杆、电塔、荒原构成的雄浑、苍凉，大漠与青海湖的壮丽，还有同行者的友爱都融入了记忆。
大雄是我前同事，也是湖南老乡，虽然我们相熟，但在一起经历七八天的行程还是第一次，他长我两岁，处事确实也更加老道，承担了一个大哥的角色。大雄一路记挂着工作，也为小伙伴提供各种笑料，我俩都不标准的塑料普通话倒也是一趣，这哥们的诗词古文功底也是了得，记得清晰也最喜爱的就是“草木连城渐枯黄”“祁连横空一脉雪”。
萌萌子璇不忘着心理学作业，那无忧无虑的睡眠，一说起吃的天真烂漫如同飞流；玺儿总像个姐姐一般照顾着她的萌萌，而每次po出来的图必是极美的；伟华处事和生活的那种静感觉是深入骨髓的，遇到好玩的工艺品总要细细把玩一番，与我这个急性子的湍急相比那节奏如缓缓流水；子惜跟着大雄、伟华与我则自成小分队，一开始好奇问我“一个党员又正直而又有才华，这三者结合下到底是怎样的人？”，也算是性情相投，一路的吃饭、鸣沙山的飞奔、南山的赶羊群都有共同的身影；与大侠的行走也算愉快；大卫和红小狼对于《琅琊榜》同样钟爱，我因此也靠着他们而狠狠补了几集电视剧；二龙是公认的颜值高有责任感的靠谱男，照顾受伤的于老师；还有萝卜、小莉、姗姗、小丸子、小琼、小慧等等，都友善好相处。
旅行在于风景的美妙和过程的愉快，取决于所去的地方和同行的人，需要去慢慢静心去品味，需要更充裕的时间与所在的地方、人有更多的接触。有人说到了西藏，感觉灵魂得到了净化；有人说到了香格里拉看到美丽的情景，感觉一切得失可以忽略；有人到了大理，愿意一辈子在那里生活。我是不信服的，那样有的只是好奇与冲动，因为一时的喜爱而非真正的热爱；你在那里短暂的几天只是个游客，而不是归人。
比如我前面说青海湖的纯净，我却未说它是最纯净的，因为纯净可以用到很多地方，我对于它的了解也仅仅限于景区所在，也只是一两天的新奇。就如同我跟额济纳的出租车司机师傅说“您应该欣赏不了这样的胡杨林景色吧？就如同我现在对于江南的山水没有过多的新奇一般。”他说“我们当地人都不看的。今年人数太少了，以前到了这个点我都赚了一万多了，今年才三千；门票价格太贵，住宿价格太贵，把游客都吓跑了”。也许他们的生活才是真相。
不要骗我说一两次的旅行就让灵魂得到了净化，让你爱上它了。爱是如此的神圣和浓烈，岂敢轻易言爱？顶多是冲动，基于不了解而只是受到视觉冲击和新奇满足时的冲动，不是爱。爱是如若有可能你可以心甘情愿为之放弃，你说你可以，但那是不经过大脑的，那只是简单地如同小孩喜欢一个玩具类似，你看到新的景象，又会爱上新的东西。西北之景我很喜欢，但真正让我生活在这里却是很难的，八百里无人区，荒芜的土地，并不方便的生活，你只能将之作为可以欣赏的景致。
我们现在面临生活与工作的压力，时间也受到挤压，心情的放松程度与受到的束缚程度相关。即使如此，还是建议多出去走走，多感受不一样的人、事、天地。前段有篇文章说“不敢死，不能远游，因为父母只有你”，相类似的一段话是“当你渴望诗和远方的时候，父母还在苟且”，这两句话让人读来确实有几分辛酸和悲凉。但我认为，愚孝也是不可取的，所谓的愚孝是只学形式不学实质。
对于秀恩爱和心情的最高级方式是长久的陪伴与好好聊天，不在于陪伴时间的长度，而在于质量，时刻保持着一份牵挂。“父母在，不远游”是交通通讯极不发达时，为降低履行家庭责任、社会责任的风险而出现的社会价值理念和生活形态；现代社会已经具备化解这一风险的能力。即使在当时，也仍有后半句“游必有方”。
现代社会的资源要素流动性极高，正是流动才造成了社会的活力，如若成长的地方与奋斗的地方不能在一块，你离开了那个小环境，再回到小环境会让你难受，因为你所经历的平台和格局已经变了。梦想是需要追逐的，远游是为了提高陪伴的能力，我们要批判的是提高了陪伴的能力却忘了陪伴的初衷与行为。远游在外，多一份牵挂与问候便是“必有方”。
前已所述，旅行在于同行之人，在所阅之景。我们既需要男儿间的义薄云天，也当有男女间的儿女情长，而这也是一种幸福与美妙的体验。若他日佳人在侧，定生相爱之念，再起西北之行。也衷心祝福那两只在旅行中结识而又暗生出情愫的小伙伴，希望你们能有好的结果。假期结束了，短暂的几天是我的自由王国，不需考虑报告和工作，接下来的生活仍在继续，脚踏实地地过好现在的每一天，不荒废专业，不丢掉兴趣，构建知识体系，强健柔弱之躯，不卑不亢、真诚待人。
湖南邵东金龙大道899号9层
终稿于北京西城区英蓝国际16层
2015年10月19日
作者简介：罗志恒，男，湖南邵阳人，中共党员，注册会计师、中级会计师。2011年获中国人民大学管理学（会计学）学士，2013年获财政部财政科学研究所会计硕士，现就职于建信基金。自2007年进入帝都著有约200万文字，著有长篇小说《一江蒸水向东流》、农村调研报告《大云山下的中国》（又名《湘中农民的生活》）、学术专著《中国经济转型与增长背景下的地方债务问题研究》、散文集《我的人大学习与生活》、《此情可待》，在《经济与管理研究》、《会计与经济研究》、《甘肃社会科学》等期刊发表学术论文若干。为人处事信奉脚踏实地、埋头拉车、抬头看路、登高远眺，基本原则是真诚待人、质朴而生和洞明世事。人生追求便是留下一两本书给这个世界，成一家之言，一百年后，有人可能提到：这是个有意思的人，他的思想影响了我。
如想与作者更深入交流，可以关注其微信公共账号：持志以恒，直接搜索chizhiyiheng1202，并可于后台回复您的建议、意见或者相关感受。
